我的心脏猛然传来一阵刺疼,
看来,昨天陆欣然手上那枚戒指,确实是我的婚戒。
婚戒是爱情的见证,是一辈子的许诺!
胸口也开始闷痛,我恶心的想吐,眸中噙着怒火,看向身旁的傅文廷。
他心虚地别开眼。
我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。
昨天,我和傅文廷约了婚庆公司核对婚礼细节,他只是敷衍地看着,没一会接个电话就说去公司处要紧的事。
要紧的事,其实是在跟我婚礼的前一天,去为初恋戴上婚戒。
因为气愤,手里的捧花都要被我捏碎了,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傅文廷,颤抖着唇,
“给我一个解释!”
傅文廷看了看戒指,又看向摇摇欲坠的陆欣然,面对我时不再心虚,
“萌萌,欣然为我打过胎,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,
“我得对她负责!她不奢求嫁给我,只是想要一枚婚戒而已。
“就当是为了我,让让她,好吗!”
还未经过我的同意,傅文廷已经取下卡手的戒指,满眼深情地缓缓走到陆欣然面前。
在傅文廷看不见的地方,陆欣然冲我露出得意的笑。
看向傅文廷决然的背影,我呵斥一声——
“傅文廷,这是我期盼已久的婚礼,这么多宾客呢?你确定要这样对我吗?”
他回头,目光坚定,“萌萌,你一向都大度懂事,不会计较一个戒指吧?”
“何况,我承诺过欣然,今生只为她一人戴上婚戒。”
我气急而笑,
“承诺?你刚刚才宣誓过,承诺过爱我一辈子?那又算什么呢?!”
随着最后一声低喃,我委屈的红了眼眶。
手指还隐隐作痛,也许不合手的戒指,从一开始就不该戴吧。
刚认识傅文廷,我就知道他有个初恋,海誓山盟又恩断义绝那种。
他们青梅竹马,一起读过高中大学,后来陆欣然一心想出国追寻想,两人也彻底反目。